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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(五)

虽然昨晚阿翰说不捅深喉,但是架不住我发狂,一个劲儿把他的鸡巴往嘴里塞,而且不管他说什么我都还要再来一次、再来一次。

结果第二天一起床,我就受到制裁了。

我感觉我的喉咙深处似乎被磨肿了,估计还破皮了,像很严重很严重的扁桃体发炎,连咽口水都痛得要死。

我顶着一头鸡窝从床上坐起来,迁怒地怒捶阿翰,“你的唧唧是不是针对我?它为什么又粗又长,老子的喉咙好痛!”

阿翰还睡得迷迷糊糊的。他被我捶醒了,眼神迷蒙地朝我蹭过来,“什么,怎么了?”

我说,“请问你的唧唧能削尖削断一点吗?我告诉你,你这种唧唧捅我逼绝对痛得我哇哇叫!”

阿翰现在清醒了。

他抹了一把脸,无语地看着我,“不是这样才爽吗?”

我才不觉得爽,让逼痛的唧唧都不是好唧唧。

“我不管,你想办法把它给我弄短点,要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捅我的逼。”我捏着他漂亮的脸蛋说。

他笑了一下,伸手把我圈住,说再睡一会儿。

于是我们俩又躺进被窝里睡觉,我和他浑身赤裸,皮肉紧贴。

阿翰的皮肤干燥,他的肤色苍白,身上常年温低,我的肤色就是正常人的颜色,但和他对比起来就黑黄了一点儿,被窝里我常年是我做那个发热的源,现在也不例外。

我其实很喜欢和他抱着睡觉,从前是,现在也是。

他抱着我,总能平复我各种不正常的冲动。

我和他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,阿翰陪我去药店买消炎药。药房里的阿姨问我口腔是怎么发炎变肿的,我说,“因为被鱼刺给卡住了。”

阿姨很惊讶,“那是多大的鱼刺阿?”

我很沉痛地伸出手给阿姨比划一下鱼刺的长度,“没错,就是一根又长又粗的鱼刺。”

阿姨叮嘱我以后小心点,然后给我开了药。

阿翰在一旁微笑地掐我胳膊上的肉。

开的药有喷雾,要对着喉咙里的伤口喷。我自己喷不到又没镜子,阿翰就来帮我喷。他的手指按住我的舌头,很仔细地看我喉咙里的伤口。

刚喷下去的那一瞬间,如同钢针扎进了舌苔伤口里,痛得我叽里哇啦乱叫地捶他。

大概是我这副样子仿佛黑猩猩捶胸,实在是太搞笑了,他一边抱住我,一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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