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奶奶是什么性格？喜欢什么？最在乎什么？最讨厌什么？”
面对王浩然的追问段敬业一时无语：“额……不知道”。
“行了，我知道了，你一会把李家洋家的地址发给我，再联系”，王昭然也不想多说什么了，剩下的资料他这里都有了。
王昭然是一个做事严谨的人，做任何事以前，都喜欢尽可能的掌握对方的所有信息。
既然没有李家洋奶奶详细的信息，那就自己去搞定。
段敬业拖着自己手上的腿回到了自己的车上，刚发动好车，电话又响了，还以为是王浩然，看都没看直接靠手感滑动屏幕接了电话。
“你最好让你的助理滚出我们学校，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，但也请你们用光明的手段，别净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。”说完对方‘啪’的一声撂了电话。
段敬业纳闷，这都什么年头了怎么还有人用座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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