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范烨没猜错，对方肯定已经把原主台式机上的数据全部删了，而他们手中的是文件是独一无二的。
这种情况下再去纠结这些文件是谁的意义不大，倒不如来一招釜底抽薪，直接从根上解决问题。
范烨轻飘飘的话语落入曹金利和曹晟的耳中，却如千斤重磅炸弹在脑中炸响一样。
他们设想了很多种自证的情况，却独独没有考虑过这种。
曹金利本来以为范烨会拿论文里面的点，考察曹晟以证明论文是他自己所写，所以从一开始就逼着曹晟将五篇文章彻底消化吸收。
甚至还让他把范烨做过的实验也全部看了一遍。
只要被人问起时，他能对答如流就行。
可万万没想到范烨竟然另辟蹊径，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。
曹晟确实把五篇已经发表的论文全部都消化了，但那些论文手稿他是一篇没看啊！
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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