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凡雨摁灭了香烟后，对孟轩如说：“孟长官应该没有遇到过我这种拎不清的人吧？所以冲着这一点，长官们也不该对我有任何重视，真的。”

杜伯康一副隔岸观火的神情，手里翻着杂志，并不时看看老孟。

老孟很无语地一会儿看看老孟，一会儿看看乔凡雨，几次想开口说话又咽了回去。

老杜对乔凡雨悄悄使了个眼神，然后干脆闭目养神了起来。

乔凡雨对孟轩如说：“孟社长，鄙社的长官们都是读过书的人，道理必定懂得很多，那么适可而止不会不知道吧？你们弄个副经理套在我头上，我做不了这份差使的。我这个人如果单纯做点事情还可以，但别的我真不会做，也不想去做。如果长官们一定要这么看得起我，那我只有选择离开，我是个标准的阿斗，捧不起的。”

孟轩如十分不解地说：“担个副经理的名义有这么可怕吗？小乔，我真的不理解了。老杜开始负责公司的运作了，你有个名义不是可以更好配合他吗？对外打交道起来也有利许多，这些道理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懂了吗？”

乔凡雨对老杜说：“杜大人，我为什么不当这个副经理，你清楚原因的。你老人家给孟长官说说吧，我到底是不识抬举，还是有点大局观的。”

杜伯康笑眯眯地说道：“老孟，凡雨绝对是个聪明绝顶的人，他对后面要如何去推动项目的操作？想得很多，也琢磨得很透，所以他不会去当这个副经理的。其中的道理，我一开始也没有想到，后来搞明白了，凡雨确实是人精，棋高一着，我自叹弗如。”

孟轩如好奇地问：“喔？说来听听。”

老杜说：“我们准备要做的这个项目，必然有很多需要多方沟通，上下协调，合纵连横，全力游说的事情吧？”

孟轩如：“对，必须要做好的。”

老杜接着说：“凡雨作为提出这个想法的始作俑者，如果他的身份被固定成了我们这方的负责人之一，那他说话的立场就无法灵活了，实际的可伸缩性就很有限了，从而相应的有效作用就很难体现出来，这个道理不用多说了吧？”

孟轩如思考着说：“嗯，会有这么个问题的。”

老杜看着孟轩如继续说：“要是凡雨的身份能够尽量超脱一点，那么他应对各方的余地就大多了，就能很自如地为对方设身处地谋划一些合理的东西，同时又便于说服对方接受一些必须的合理安排。尤其在与区里打交道时，凡雨这方面的价值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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